“啊”张冰冰说完这话,我直接懵逼了,跟她睡觉。
“老娘独守空房那么久了,难道还不能有点正常的生理需要吗?”张冰冰翻了翻白眼。
我摇了摇头,说:“这怎么成,百万叔对我那么好,我可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儿”
张冰冰指着我手里的摄像机说:“你好好想清楚,就算我不把你偷看我的事儿告诉你爸,但你摔坏了我家的摄像机,总得赔吧?两万多,你要是不答应,你给我赔钱”
张冰冰站起身子:“既然你不肯来找我,那今晚,我就去找你,你先洗好澡,乖乖躺床上等着我,要不然,有你好看。”
谁稀罕看你啊!”刘欣说着又笑着打量了我一圈。
完了,两次被同一个女人调戏。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冤家啊!
我匆忙洗完了,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。刘欣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我在旁边坐下:“你跟监狱长什么关系啊?”
“孙明月是我姐。”刘欣看着我有点狐疑的眼睛又说道,“同母异父。”
我恍然大悟,孙明月这家庭结构有点复杂啊!我忍不住想多打听一下孙明月的事,结果刘欣侧着眼睛看着我:“你少打我姐姐的主意,她刚失恋,没功夫搭理你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打你姐姐的主意了?”我反驳道,“你也少打我的主意。”
刘欣好像被揭穿了心事一样,跳了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刘远,别以为我姐姐看好你,你就能跟我这么说话。你以为你谁啊,出了监狱你什么都不是!”
“谢谢提醒!”我哼了一声,“你放心,你们家这种家世,我肯定是高攀不起的。”
“知道高攀不起……”刘欣一愣,“你他妈哼什么?”
“要你管!”我跟刘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“你放心,我找到地方马上就搬。”
“有本事你现在就走!”刘欣站起来把地上的包捡起来扔到我身上,“这是我家,我现在不欢迎你!”
“说得好像我欢迎你似的。”我抱起包转身就走。本来住在这里,我心里就别扭,这下好了,省得觉得闹心了。
我拿着包就出门,把刘欣晾在了一边。出了小区,我这才想起来钥匙还在身上呢。算了,上班的时候再给孙明月吧。我摸了摸口袋的钱,这点钱租房子,我都感觉肉疼。而且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监狱,租房也不划算。
掏出手机浏览了半天,想找个熟人借住两天。本地的朋友大多都不太熟,而且也都是出租屋,去了也得挤挤巴巴的,说不定还得遭那些朋友妻的白眼。
我翻了一圈,找到了一个高中同学。我们原本是铁哥们,可是这小子高中因为打人被开除,后来就好几年联系不上了,最近才又有了联系,原来他在本地搞了个修电动的摊位谋生,还有了老婆孩子。我们一起喝过几次酒,但大家都挺忙,没时间聚聚。
我打通了迟晓伟的电话,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了起来:“刘远啊,你有几天没消息了。怎么响起我来了。”我听到电话那头还传来其他人的声音:“老板,你倒是快点儿啊,俺还等着送快递呢!”
“催什么催啊!接个电话的功夫,你能送几个快递?”迟晓伟的声音隔着电话传过来。
“刘远,什么事啊?”
“我出租屋到期了,想在你哪里住两天!”
总之,这次算是收获不小。我回到办公室,在椅子上坐了半天,不断回想这孙明月的话:“你这个人吧!挺有意思的,没什么本事,可是却蛮有正义感的。”
没什么本事!没什么本事!没什么本事!
“看不得别人受苦,帮不了忙就想跑!这不叫心软,这叫软弱。”
这叫软弱!这叫软弱!这叫软弱!
我感觉到极度的挫败感,从前为了租房子吃饭,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精力。才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,这时却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无能。
胡建香有背景,赵柯有背景,刘欣背景只怕更深。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人,即使是男人,在女子监狱里也不过是个摆设和玩物。没有本事的一腔热血和正义感,在这里一钱不值。
一个年老色衰的胡建香就敢逼着我出卖身体,刘欣那样的小女生就敢对我呼来喝去。我和赵柯虽然厮混了好几天,可我知道,她打心眼里瞧不上我这样的人。
我一直做到下班,知道熄灯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呆到很晚了。我回到宿舍一个人躺在床上,还是无法从那种挫败感种挣脱出来。
赵柯现在是夜班,有了胡建香盯着,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。就算不鸟她,现在我也没有那精神头了。
一直睡到了早上,我才收拾东西,准备出门。今天终于轮到我休息了,可我一点也打不起精神来。
出大门时,我刚来时接待我的小姑娘唐泌跟我打招呼,我笑着跟她说了几句话。唐泌交代我给她带点东西,无非是些女孩喜欢吃的零食。她要塞给我钱,我一下给她推回去了:“我过两天回来,请大家吃点好的。”
唐泌笑着点头:“我们宿舍的人可多,别吃穷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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